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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人临死前还在工作,有些人嘴里叼着烟就能把党风带正。
你说他专断,可他连火腿都不收;你说他强势,可他散步时在街头问你猪肉涨没涨价,卡车是不是空着跑。
柯庆施这个人,争议不少,可有一点,你不能装看不见——他干活是真不要命,做人是真有底线。
年关将近的晚上,马达接了个电话,柯庆施让他立刻去家里一趟,说要改个报告。
马达刚进门,还没坐稳,又有人敲门,是市府一个管行政的干部,手里拎着一整根金华火腿。
他一看马达也在,脸上还挂着笑,嘴里念着“过年嘛,意思意思”。
柯庆施当时脸就拉下来了,盯着那根火腿,“哪来的?你给我拿回去!”那干部还想解释两句,话没说全,柯庆施声音拔高了:“不拿走我打断你的腿。”语气冷得像冬天的铁门栓。
那人连门都顾不上关,火腿夹在胳膊下就跑了。
马达坐那儿,心里咯噔一下。
他说自己干这么多年,见过不少“意思意思”,但像柯庆施这样当面撵人的,真不多。
事情虽小,他记了一辈子。
因为他知道,在那个时候,敢这么干的人,少。
这不是一回两回的事。
马达说,柯庆施平时穿得朴素,连下乡视察都不住宾馆,不请客、不喝酒、不唱歌,唯一的娱乐就是晚上和司机、秘书打几把扑克。
那年月舞风日盛,连机关里都开舞会,有的干部白天开会打盹,晚上跳舞跳得满头汗。
柯庆施在一次大会上说:“工作不上心,跳舞特别起劲,这不是革命意志的问题吗?以后市委不许开舞会。”
可他也不是那种死板教条的人。
马达办公室就在他隔壁,晚饭后散步,他常常敲门叫马达一起走一走,说说最近的事。
有一回,他问:“你知道市里猪肉涨价了吗?你去过菜市场没有?”还有一次他说:“市区货车有一半是空着的,这事不能放着不管,让社科院的人研究研究。”他还问:“苏联的政治经济学哪几本写得好?你推荐几本。”
他嘴上没说过“以人民为中心”,可他考虑的,就是老百姓的锅里有没有肉,马路上有没有浪费,书架上有没有好书。
时间往回翻,他不是从干部学校出来的。
他是安徽人,18岁就写信给陈独秀,说国家不能这样下去了。
陈独秀一看这小伙子有想法,把他叫到上海。
那时候党还没成立,他就加入了社会主义青年团。
后来,他跟张太雷、包惠僧在陈独秀家里讨论问题,结果一帮巡警闯进来,几人全被逮了。
他的名字和陈独秀、张太雷一起上了报,算是第一次在公众面前露面。
1922年,他跟张国焘一起去了莫斯科,参加远东革命团体代表大会。
那次,他握了列宁的手,聊了十几分钟。
王明说:“现在党里,只有柯庆施真正见过列宁。”这话传开后,毛主席也改口叫他“柯老”。
他资历老,是事实。
可老归老,他人不倚老卖老。
建国后,他到了南京,后来调到上海。
那时候,上海是个烫手山芋,资本主义气息浓,干部风气也杂。
他一上来就整顿纪律,还写了一篇报告,叫《乘风破浪,加速建设社会主义的新上海!》,全国都在传。
1959年,他在《红旗》杂志上提了个观点:“全国一盘棋”。
说的是地方不能各自为政,要服从中央统一调度。
这个说法现在看,哪哪都能看到,已经成了政策里的高频词。
但他也不是没有毛病。
马达说,他遇事爱分析,脑子灵。
可一旦下了决定,谁说都没用,搞“一言堂”。
有时候,《解放日报》几个编辑想去他家,都犹豫。
柯庆施问他们:“我家门口有棍子吗?你们怕什么?”
他是个让人敬,也让人怕的人。
可你说他跟张春桥关系怎么样?马达说得明白:“他们在工作上是有联系,但说他1965年就勾结张春桥,那是没影的事。”那年他去世,连文化大革命的门都没进,怎么勾结?
他去世那年,身体本来已经恢复了。
肺癌手术做完,去北戴河养了段时间,情况不错。
春天,他跟贺龙、聂荣臻去了四川,考察三线建设。
到成都后,吃了一顿饭,又在家里嚼了几粒花生米。
半夜,肚子疼得不行,急送医院。
几个小时后,人没了。
医生最后解剖,说是出血性胰腺炎。
治不了,太急。
他不是倒在战场上,也不是倒在风波中。
是饭后一把花生米,带走了这个在党内叫“柯老”的人。
他战胜了肺癌,却没扛住一场突发的急症。
他一生干得干净,走得也干净。
身后留下的,是一篇篇文件、一句句铁口直言,还有那些他没来得及处理完的群众来信。
参考资料:
《马达回忆录》节选,上海市档案馆口述历史项目;
《柯庆施年谱》,中共党史出版社,2011年版;
《解放日报》1957年社论汇编;
《红旗》杂志1959年第6期《论“全国一盘棋”》原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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